秘书走了，祁雪纯也走出机要室，却见司俊风又跟了出来。 祁雪纯明白了，想到知道真相如何，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。

上司的声音穿透办公室门，门外听墙角的阿斯急得额头冒汗，他听不下去了，拔腿就跑。 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毕竟，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。 袁子欣一愣，继而倔强的撇开脸：“我不需要你的同情。”

这辆小车里坐进他这样一个高大的人，空间顿时显得逼仄，连呼吸的空气也稀薄起来。 偷偷观察祁雪纯是不是对他和程申儿的关系有所怀疑。

“不严重。”祁雪纯摇头。 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她支支吾吾。

祁雪纯不禁有点哭笑不得。 片刻，一个人影从房间里转了出来，她那张年轻漂亮的脸，正是程申儿。